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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我還是覺得你在遙遠的雲端。
看著你的臉時,我歪著頭想。

也許到了某個年齡的時候,生命無論如何都是美好的。因為,所剩的時間不多了,你能握住的只有那麼一點點,也許這樣格外珍惜,也或許這樣,狂妄不羈的年代已經過去,取而代之的是踩著小碎步的心情,來閱讀每一天。

有時候你的眼睛帶著瘋狂、不羈與絕望,像是放蕩又憤怒的靈魂,凝望遠方。

空洞與堅信兩種矛盾的情感,在眼眶中打轉,試圖說出的情緒卻浸泡在回憶裡,百轉又千折。

也許我無需回應,更不用文字話語,只有聆聽,就是飛越一切。

那些註定在我們腳下搖晃的世界,早已失去重量,也許意志消沉的推開大門,走進巨浪裡,將自己淹沒,召喚不回的究竟只是微微漂浮的鬼魂。

旭日在太平洋的遠方,一絲絲光芒,尚未升起。月亮躲在一旁,偷偷的歇息,她沉澱出的美,像熟睡者的呼吸,讓沉重的靈魂綣伏,灑出的微弱月光,讓海平面上的波浪與靈魂上的皺摺,安息。

白色的泡沫,因潮汐的推送,來了又去;崩塌的信仰在時間墜落的同時也一併撤離。

世界正以某種天真式的法則進行著分裂,生命卻以複雜式的演化繼續振盪。

我轉頭看著你的眼睛,有種詭譎的疏離。
生命畫出黑色的眉毛閃出荒謬的氣質,時遠時近的距離,是迷人又致命的。

凝望你的此刻,我只想起Virginia Wolf說過的一句話:「我們將這些傾斜人生裡所造成的傷害加諸於世界,這就是人生。」

PS. 我聽陳小霞的「苦果」。
從1991年開始聽到陳小霞的第一張「大腳姐仔」,到1993年的第2張專輯「化妝師」,直到去年,闊別了12年,我才又再聽到她的第三張專輯「哈雷媽媽」。

陳小霞的歌在某些曾次上讓我感覺很像巴奈(一位山地女歌手,角頭音樂曾出過她的一張專輯,巴奈也與海洋歌手陳建年合力演出過一張現場Live演唱專輯。)

她與巴奈都是那種悲情歌手,唱的是愛情的滄桑與人生的無奈。她們都擁有最細膩的女性情感,用敏感寫歌,用情感唱歌,所以聽歌的人容易落淚,容易想起人生的不順,容易潛入深沉的情緒裡,可是,陳小霞說:「哭泣是為了找尋一個更監強的自己,並觸摸一顆追逐平淡的心。」

但是,聽歌的人請不要難過,就像陳小霞在歌詞內頁寫著:「這些歌不單單屬於回憶,也屬於勇氣,我們都走過許多的路,往前走下去,還需要很多勇氣,回頭看,或許需要更多勇氣,我用了很多勇氣,唱出一篇篇的生命之歌,是因為希望你聽了,能夠和我一樣,繼續勇敢的生活下去,我們倒退著,向前走……」

雖然愛很簡單,幸福有時很難,卻必須用更多的勇氣繼續往前走,才可以用最明亮的孤獨,容納最大的幸福。

這是我聽陳小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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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果 (歌詞)

你種的愛 長成遺憾 果實像淚光閃閃
想用微笑 釀回憶的酒紀念短暫
只可惜 這微笑太苦也太酸

愛不能只為太期盼 有人實現你指定的美滿
平凡人誰喜歡愛變成負擔
愛不能只為怕孤單 心的寂寞不是誰來陪伴 都可以煙消雲散

愛很簡單 幸福很難 
滿身傷痕的輾轉
對自己說 走向孤單也許最平安
心一起 風又蹣蹣跚跚

淚澆的愛容易結苦果
但人總盼著有甜蜜 藏在苦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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